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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杜大人挂念,那逆子好多了。”
“那便好。”
二人没有太多家常,“陛下南下,你怎么看?”
“陛下心思万千,瞒着大家伙也要过去,必然有他此举的由头。”
“我还当他真的是在养伤,没想到他早就算计好了,要以此来降低老夫的防备。”
“怎么?我看杜大人的脸色不是很好,南边莫不是还有什么牵连?”柳州这话问的仔细小心。
杜戈青面色无虞,“哪能啊?一群匪徒能成什么气候?”他便是再没脑子,也不会指望着他们成事。
“那杜大人心思重重担忧什么?”
“柳大人之前与鲁知徽最为交好,老夫斗胆想请柳大人搭条线。”
“鲁知徽?”柳州一顿,“柳某之前确实与他不错,可陛下上位后,一直将他关在大理寺,谁都探望不得,除非外出征战,如今他去南方剿匪,陛下又跟在身侧,大人说的这条线,不太好搭啊。”
杜戈青笑意盈盈,“喝茶喝茶。”
柳州不得不端起来轻抿一两口。
他极力拉拢柳州,为的就是他身后的鲁知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