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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圆满二字现在遮上了血迹,暗暗的像个丑陋的去不掉的疤一样。
左晏衡捻着那两个字无力叹息,最后无奈的折起来,重新放进怀里。
他提气,“鲁知徽呢?”
“在外面。”
“召他进来。”
“是。”
鲁知徽进了门,在他面前站定。
“那群土匪,可剿干净?”他神色漫不经心,说话有气无力。
“都死了,你要的脑袋已经命人砍了下来,要看吗?”鲁知徽皱着眉头,极不情愿的与他搭话。
左晏衡看向司沿,“要看吗?”
司沿重重点头,“要看。”他险些把命丢在这儿,怎么能不看呢?
“好,那你先出去,一会让鲁将军带你去看。”他还没有想好怎样将当年的真相告诉他。
司沿心思沉重的退了出去,当初若是知道主子会受这么重的伤,他说什么也不会把他自己留在这儿,都怪他,行事又慢又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