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他的性子,若是当真那么做了,今日他不死,来日就会拧断我们所有人的脖子。”
“你就那么怕死吗?”
“没错,我萧凤棠就是怕死,比你们任何人都怕。”鲁知徽虽想让他坐回那个位置,但他知道,其实在他心里,让他这身尊贵的血脉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而今他被左晏衡逐出了皇宫,他不用再为他冒生死大险,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极好极好的事了。
萧凤棠将他丢在原地,独自回屋。
鲁知徽的心里翻起了滔天大浪,他看着萧凤棠的身影,依稀感觉当年那个只会吟诗作画的少年好似不一样了,他深深感慨,“怕好啊,怕才能活着。”
荣修先是回了村子,而后才折返回去将阿明几人寻出洞。
鲁知徽在这里留了马,几人骑着马一路疾行。
尤其是花长祁和司沿,二人手里的马鞭子打的震天响,恨不得立刻长双翅膀飞回去。
萧凤棠正坐在屋内出神,桌上还摆着鲁知徽派人给他备的青菜和小粥,只是明显他没什么食欲,微末的动了一两口后便搁置在了一旁。
“阿棠!”
熟悉的声音从外响起。
萧凤棠抬眼望去。
花长祁不顾仪态跌撞的闯进屋子,荣修说他了受伤,浑身是血。
“阿祁。”萧凤棠的声音带着一丝愧疚。花长祁看着他苍白的脸和受伤的脖子,几乎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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