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杜戈青被皇帝打发到了萧府是在十五年前,如果单纯以萧允凉的手段,他大概不会想着用那个孩子的身份来逼迫严帝大开杀戒,再以悠悠众口断他一臂。
但以杜戈青的性子,在知晓严氏子下落的情况下,保不齐会做个两手准备。
所以,当日容府被屠,就只是容府被屠?
“他被杜戈青藏了起来?”萧允凉已死,若严氏子没死,就只能是被杜戈青掌控在手里,左晏衡小心试探。
“严帝并非真意将我们打杀,我们逃了几年,总觉得还有机会回去,可后来萧允凉上位,严帝没了,杜戈青这卑鄙小人派人告诉我们,当初的那个孩子根本没死,他让我们南下,走的越远越好。”
“你们听了,也信了?”
“那孩子终归是严氏的血脉,若以后他能成事,我们这些老家伙或许真的能回去,至于你所说的那个信馆,杜戈青少时在边疆长大,为官后就没再与那里的人有联系,可突然有一天他回传了一封信,我们以为里面有那孩子的消息。”
“信里说了什么。”
“没什么,无非是些念旧的闲杂话,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特殊,就是杜戈青在信中叮嘱人说什么对方权势大,莫要冲动。”
“杜戈青狡诈,你们就不怕这些都是他胡诌来骗你们的?”
“怎么可能,杜戈青哪里是屈于人下的性子,你以为他是真心效忠萧允凉吗?那个狗东西手里捏着严帝的血脉,轻而易举便能以正统之名推翻萧氏的统治,他只效忠他自己!”
“萧允凉忌惮左公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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