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依着左晏衡对阿棠的态度,不拉着他去挡刀子就不错了。
司沿同样焦急,他顺着村子外面转了一圈,这群人离开村子总得有个去向,他就不信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快,这里。”
白色的布条被人系在路边还未长开的狗尾巴草上、枯树枝上,再往前看各处都是,司沿大喊。
阿明就跟在不远的地方,他小小的眉头皱着,一听司沿的声音便大跑了过去,他确定道:“是萧飞哥哥的,是萧凤哥哥留下的!”他一模那个料子便知。
荣修也点了点头,“像。”
花长祁欣喜,“太好了,他既然还有能力留下这些,便应该没有太大的危险。”
鲁知徽将那缕残布拽到手里,向做了记号的方向挥斥大军,“走。”
群匪们走了小半夜的路子,萧凤棠一身衣衫撕的零零散散,身上许多地方都被枝条杂草刮出了血红的印子,甚至脖子上原本系好的绷带此刻也不知挂在了哪处儿,触目惊心的一道长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