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新竹拍了拍小八,示意它老实下,然后才起身去栅栏外拿汤水。
萧凤棠的眸光跟着他的背影缓缓移动,他似乎用一对杯盏买了他一生,包括性命。
而新竹不知道的是,他又何尝不是他那暗无天日的八年里唯一的光。
当年他初入冷宫,饭菜不干净,自小娇惯的身子极不适应,不论什么吃了便吐。
若不是新竹偷偷将他的饭菜分与他,又暗中打点,他怕是早早病逝挨不上那八年。
左晏衡与他不对付,每每折磨过后,也都是他悄悄去请温青,然后冒着大不违偷偷拿药煎药。
几年下来他的身子越发薄弱,他就把赏赐的东西都托人换成米面,多也好少也罢,只要能换,丁点小的年纪便和御膳房的人打起了交道,为了让那些人给他做顿正常的饭菜,恨不得给他们跪下磕头。
萧凤棠比谁都清楚,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一个奴仆为了罪子奔走,一定受尽了冷眼和苦楚。
历经上一世,他格外珍惜现在,可今变化无常,他又实在不敢与他太过亲近。
新竹将汤水端了进来,小八摇头去喝,萧凤棠思绪拉回,二人都没再说话。
温青同花长祁背着星夜走了许久。
花长祁抬手摸了下鼻尖,“天挺凉的,温大哥若是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先送到这儿吧。”他特意来送他,却一句话不说。
温青终于站定,“若不然,你住来温府吧。”
“?”花长祁跟着他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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