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祁讪讪降下声音,“知道了。”
他的幼子念一夜便席卷京城,温青昨夜虽没见过,但也有耳闻,那副画中画了一座桥,桥外满是尸体和鲜血,桥下却有骄阳和玫瑰,画风诡异却又和谐。
温青知道,花长祁远不如表面这边无害,“小祁,你和凤棠,以前是师兄弟?”
“很久之前的事了,我还要感谢温大哥这么帮他呢。”
他不想细说,温青自然没有逼他说的道理,“惭愧,我也没怎么帮得上忙。”
花长祁摇摇头,极其认真道:“只茶馆小坊里的那些传闻,就听得骇人,他身处皇宫,必然还受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苦,世人唤他罪子,温大哥却还愿意收留,只这一样,便够了。”
当年他奉命南下,途经梁远,大雨下了半月有余,将南下的路都冲塌了,许多人聚集梁远,一时客栈爆满,他无地可住,自此有缘,才认识了花长祁。
那时他早有名气,他借住他家,还有些不好意思。
他说的认真,温青没再说话。
“温大哥是不是在想,阿棠受苦那么久,我为什么不出现吧?又或者想他都被逐出宫去,生死不论了,我为何也没出现吧。”花长祁似乎对他的想法一清二楚。
温青被他点破,倒也没尴尬,只淡淡点头。
花长祁却蓦地一笑,“阿棠住哪边?”
温青抬手给他指了个方向,“他身子弱,可别带他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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