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慎言!”温青面色慢慢变冷。
“慎言?”柳岸英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温大人和他混迹在一起,就不怕陛下责罚吗?”
“哦对,温大人曾救过陛下,该不会是温大人相了中他这个小白脸,跟陛下特意讨来的吧?”
“柳岸英!”温青拍案起桌,“御史大人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
萧凤棠听着他的污言碎语,静静执杯,“温大人不必跟他争执,我们今日,是来看画的。”他不想因他,伤了他和御史台的和气。
柳岸英越说越离谱,左晏衡一字不落的入了耳中,萧凤棠坐的笔直,仿佛只要坐的正,便不怕他人乱语,左晏衡的胸口如同被人塞了一把火药,萧凤棠,为何不反抗?你跟朕待一处时,身上的刺可从未留情。
“看画,哈哈哈。”柳岸英大笑,“世人皆知长祁公子性怪癖,好龙阳,难不成温大人是要将他送出去?岸英不才,提醒一句温大人,这里是长鹿阁,可不是什么罪臣贼子都能来,都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