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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怪不得瓜宝趴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萧持的脑子里一时涌现了许多登不得台面的东西。
“瓜宝这么对你,是因为知道你是她阿耶,她才有恃无恐。无论她做什么,是乖巧又或顽皮,你都会喜欢她的,是不是?”
她的语气又轻又柔,带着一点儿哄劝的意味,萧持听着,不由得耳廓一酥。
他颔首:“这是自然。”
“那夫君还在介怀什么?”翁绿萼语气无辜,“你宠你的,她理不理你,是她的事儿嘛。”
萧持点头点了一半,眼眸微眯,捏了捏她的脸,声音压得有些哑:“行,你说的有道理。”
这么好说话?
翁绿萼摸了摸被拧得微痒的面颊,还有些不可置信。
萧持看她那副胆小又爱来招惹人的样子,嗤了一声,手指屈了屈,拨了拨她耳垂上垂下的石榴珠。
“女债母偿。今晚上,你等着我来讨债。”
撂下这句铿锵有力的威胁,萧持手一伸,将还在发愣的人搂进怀里:“这会儿就先欠着。走吧,陪你招待大舅兄去。”
翁绿萼后知后觉,气得牙痒痒,狠狠拧了他一把。
这野蜂子,青天白日的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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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临阳解释了临行前,明哥儿生了一场病,元绛珠照顾他脱不开身,这才没能一块儿来豫州。
他这次来,也不光是来探望妹妹和新生的外甥女儿,近半年来萧持对雄州矿产的安排愈发严密,他身上担着的压力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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