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了什么味儿熏着她,还要返工,岂不是更浪费时间。
他用香胰子来来回回搓了好几道,又抬手闻了闻,只剩一股淡淡清爽,没有什么怪味道,这才满意。
萧持记挂着大夫还要上门来给她再诊一道脉的事儿,手下穿衣的动作愈发迅速,头发随便擦到不再滴水,就用一旁的簪子随意绾起,脚步匆匆地绕过那扇让他前不久才丢了脸的十二山座屏,朝内室走去。
大夫已经到了。
萧持瞥了一眼那瘦瘦小小的老头,带着一身清凉水汽,坐在她身边。
这下总算可以放心地亲近她了。
“怎么样?可还难受吗?大夫怎么说?”
他一来,就跟连珠炮似的一连问了许多,翁绿萼笑着摇头:“大夫才到,还没有来得及诊脉。”
萧持顿时扭头吩咐道:“劳烦大夫给我夫人瞧瞧。”
平州萧侯的凶名响当当,方大夫连忙弓腰称是。
几人的目光都紧紧落在他身上,还好方大夫行医济世多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还能十分淡定地给翁绿萼诊脉。
“恭喜君侯、恭喜女君,女君这是有喜了。”方大夫脸上露出一个喜气洋洋的笑,“虽说脉象稍浅,月份还不大,但已是可以确定的了。女君有孕不过一月出头,正是要精心将养的时候……”
方大夫说起这个,丹榴如饥似渴地听着,时不时严肃地点点头,表示受教。
她余光瞥到君侯,发现他听得也是一脸认真,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危机感。
不过她很快又反应过来,瞧君侯那样,只怕是不日又要出征。
到时候,女君只有指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