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好在丹榴略懂几分医术,她没有惊慌,先是吩咐院子里其他的女使拿着宜春苑的腰牌去请大夫, 又从手足无措的君侯怀里轻轻地扶过女君, 带着她往屋子里走去。
“夫君……”
翁绿萼有些难受, 晕乎乎的脑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他不在自己身边。
丹榴适时停下脚步,扶着翁绿萼的手臂, 让她有力气站稳。
“夫君。”
她又唤了一声。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在月色下显得有几分令人心惊的苍白, 萧持看得心里一痛,连忙走了过去, 刚伸出手,却又收了回来。
他还记着她刚刚被自己熏得作呕的事儿,不敢再招惹她。
翁绿萼固执地看着他, 湿漉漉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可怜劲儿。
萧持只得妥协:“……好吧, 但只能握着手。”
翁绿萼点头, 向他伸出手去。
一路胆颤心惊地扶着她坐到罗汉床上,萧持后退两步,没站在风口上, 怕又熏着她。
“如何, 还难受吗?”
翁绿萼接过杏香递来的陈皮茶喝了一口,原本发闷发腻的心口慢慢松和了些, 她抬起头,对着萧持笑了笑:“好多了。”
见萧持面色还是不好,还在为她刚刚作呕的事儿心有余悸,翁绿萼不想让他再继续担忧,一边听着丹榴的话,把手腕放在她摆在炕几上的手枕上,一边道:
“许是今日和七娘去玉京楼的时候,多尝了两口狮子头,有些腻着了。”
她笑着看向他,语气轻快:“待会儿喝些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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