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给阿娘听去,翁绿萼都不敢再在菩萨面前许愿,让阿娘入她的梦里来了。
萧持捏了捏她软软的面颊肉,觉得手感较之从前更丰盈柔软,他心里暗暗得意,可见是他养花的心血没白费。
“我能不知道分寸?放心吧。”
见她打了个哈切,一双美眸里浮上点点水光,萧持叮嘱她待会儿泡个脚再睡。
“到了雄州,就和突然入了秋似的,仔细寒气从你脚丫子里钻进去。”
他身强力壮,尚且觉得无所谓,但看着妻子那不堪一折的细腰,萧持很担心她前段时间才痊愈的风寒之症又要卷土重来。
翁绿萼默默瞥他一眼。
要不要提醒他,她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早已习惯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关心则乱吧?
被萧持钦点为脾气越来越大的大王·翁绿萼·花难得乖巧地点了点头:“都听夫君的。”
这句话,让萧持听得那叫一个身心舒畅。
恍惚间,他夫纲大振!
不过这晚,萧持自个儿偷偷去泡的东西还是没派上用场。
原因无他——实在是泡完脚之后,翁绿萼困意大涨,萧持不死心地压过去又亲又蹭了好一阵,也没把人给吵醒。
他只能悻悻然地又躺了回去。
这么看来,喝醉酒的好像另有其人才对。
对着他撒娇卖痴,睡得还又快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萧持郁闷地盯了一会儿帐顶的攒珠梅花,好半晌才酝酿出一点儿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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