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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主动开口,翁临阳自然要跟着捧场。
萧持微微颔首:“岳父有兴致,我自当奉陪。”
翁绿萼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男人们喝酒这种事实在没有什么让人留下来旁观的必要,翁绿萼叮嘱了几句莫要饮得太过,适当就好,趁着元绛珠要去更衣的功夫,她扶着人出了宴客的春溪厅。
有孕之人小解的次数总要频繁些,不过元绛珠心里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乐呵呵地忍下了那些不适。
和翁绿萼说起有孕之后添的这些小毛病时,见她心疼,还笑道:“我已算是好的了,你阿兄虽说木楞楞的,不解风情,但还算体贴我。没有说往房里添人……我是决计受不了这个的。”
翁绿萼想起早化成一把白骨的老皇帝,据说他十分风流,妃妾多的不得不扩张宫殿,偏偏又是在王朝动摇、国力衰弱的当口,老皇帝大兴土木,却是为了自己享受的事一经传出,引得天下人口诛笔伐,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在这种很不靠谱的父亲的阴影下,阿嫂要求丈夫身心唯一,也很正常。
元绛珠撇开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儿,问起翁绿萼到豫州之后的经历,听她说一切都好,还是有些不放心:
“豫州那群士族,我虽没有直接接触过,但也知道,他们的脾气可傲着呢。从前我那死爹召他们族中子弟入朝为官,说拒就拒,全然不给老东西面子。为此,哪怕我在冷宫里,有段时间也常常听见宫人们嘀咕豫州那边儿士族又在清高什么。”
阿嫂是为她好,翁绿萼点了点头。
想起临出发前隐隐听到的那些风声,她也一笑置之:“且由得她们再闹腾一段时日吧。君侯也不是眼里能容下那些站在百姓身上敲骨吸髓的人继续蹦跶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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