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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可以先多演练几遍,生孩子之前的事儿。”
他说得一本正经,翁绿萼听得呼吸急促,被他放在床榻上,扭身想逃,却被萧持攫住脚踝。
她试着往回抽了抽,没抽动。
萧持突然想起,两人初次亲昵时,始终悬在她脚尖的那双洁白罗袜。
洁白罗袜之上,是更动人的一片雪白。
“不要脱。穿好。”
听着他不容质疑的语气,翁绿萼觉得奇怪,绷紧脚尖去踢他:“莫名其妙……”
听着她娇声娇气的抱怨,萧持挑了挑眉。
“其他可以脱。它不可以。”
翁绿萼不明白他哪儿来的新喜好,正想抗议,就被他以熟悉的方式强势镇压。
……
最后那坛药酒,还是被翁绿萼封存了起来。
她想送回去给元绛珠,却被萧持拦下。
“你想我被人说讳疾忌医?”
翁绿萼:……
行吧,存起来,等到他四五十岁力不从心的时候再用。
之后的事情,谁都说不准。
但翁绿萼有一点可以确定,今年二十有六的萧持,真的不需要什么壮.阳补肾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