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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就想变着法儿地哄她再说一遍那天说过的话,他听着不腻,她说得都有些想吐了。
“我才不会,你有你的事要忙,我也有我的事要忙。”翁绿萼想起那些拜帖,轻声哼了哼,往里靠了靠,“快上来,睡了。”
萧持十分好说话地照办。
他没再对翁绿萼先前的话提出异议,只说了句:
“隋光远、张运家中的妻小也跟着来了豫州,你若是无聊,我明日和隋光远他们提一声,让她们来这儿坐坐,陪你说说话。”
听他提起的那几个名字,翁绿萼知道,那是他麾下几员大将。
“你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翁绿萼语带埋怨,像是绸缎般冰凉顺滑的头发擦过他臂膀,明明是嗔怪的语气,却也勾得他心里发痒。
被她柔软的香气包裹着,萧持慢慢生出一些困意,他轻轻嗯了一声,似是不解:
“你不想和她们来往?那就换——”
“怎么能让别人主动上门拜访呢?应该我先给她们送去请帖才是。”她们的丈夫都是随着萧持出生入死数回的英雄,虽然萧持那张刻薄嘴对谁都不留情面,但翁绿萼记得,上次他攻下河东的那场战役里,身上受的最重的一道伤,就是为救被敌方困住的隋光远而被毒弩射伤而留下的。
翁绿萼决定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妻儿。
听她絮絮叨叨地念着要备什么茶、做什么糕点,要不要再请戏班子来唱戏,听说豫州这边儿的人都爱听戏,萧持被她念得昏昏欲睡,忍不住长臂一捞,把人搂进怀里。
天热时,萧持身上烫,翁绿萼冬日里还拿他当个宝,夏天的时候就不大爱和他靠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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