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奉谦,你阿耶是枉死的!是被他的兄弟害死的啊!”
瑾夫人情绪太过激动,眼睛里都泛起不正常的红,萧持皱了皱眉。
刘嬷嬷和徐愫真好不容易跟过来,见状连忙去搀扶瑾夫人,却被异常亢奋的瑾夫人给甩开手。
刘嬷嬷还好,勉强站稳了,徐愫真身子柔弱,在石洞里待了半宿,饥寒交迫,被瑾夫人这么大力一甩,她脚下一软,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咕噜噜滚下了山坡,头仿佛撞到了石头,‘咚’的一声,让人心惊。
萧持拂开瑾夫人的手,一字一顿道:“阿耶的仇,我已替他报了,你勿要多生事端。冤冤相报何时了,这不是阿娘你劝我的话么?”
说完,他匆匆赶去愫真摔下的地方,将人抱了起来,察觉出有些不对劲,他手摸上小娘子的后脑勺,一手的血。
……
徐愫真这一摔,伤得可不轻,等到医士为她包扎好伤口,又开了药方,煎了药汤喂人服下时,已是第二日的上午。
好不容易劝得萧皎去休息一会儿,她在这里守着,翁绿萼看着床榻上白布裹头、脸色苍白的小娘子,擦了擦眼角的泪。
萧持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进来,他那时一心急着带愫真止血就医,无暇去管身后的瑾夫人乃至萧珏他们。
刚刚,张翼向他禀报,长房一家已经坐着他们备下的马车离开了平州,萧珏让他转告一声,言他此生再不会回平州,更会约束好家人,请他放心。
萧熜虽还活着,但他瘫痪在床行尸走肉地活着,今后他与萧珏之间的父子情份再无可能恢复原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的元凶到头来竟是萧熜自己,一直以来支撑萧珏报仇的心气陡然散了。
这样的报复,对萧熜来说更长久、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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