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绿萼。
萧持虽不知郁记舟的打算,但他下意识避免他在蔡显他们面前提到绿萼的可能。
蔡显他们颔首称是,在一旁看热闹的杜仲和钩藤也被他们的少主一个眼神给老老实实地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萧持与郁记舟二人。
“绿萼与我提起过你,言你曾多次对她施以援手。我竟不曾有机会代我的妻,亲自向你拜谢,是我之过。”萧持站在原地,身形如松,巍峨挺峻,语气却颇和缓,“此番又要累得少主出手相助,我心下愧疚。若是少主有意,我可许千金为礼,聊表心意。”
眼前这个男人有着极为强烈的存在感,他站在那里,无形之中让整间屋子都变得逼仄起来。
郁记舟更不喜欢的,是他话中特地强调的,他与她之间的夫妻关系。
这件事,郁记舟一早就知道了,他不会为之生气,只是有些不高兴而已。
他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低估的不是他,而是翁绿萼。
自始至终,他没有想过破坏她的婚姻。
他知道,中原女子都颇保守,既然嫁了人,她的一生大概就要随着那个男人浮沉。
既如此,他想帮帮她,让她的婚姻可以尽可能地美满幸福。
郁记舟伸出一只手,掌心卧着一只小而黑的蛊虫,他微扬下颌:“吃下去,我就帮你达成所愿。”
萧持看着那只肥肥胖胖的虫子,神情未变,只道:“这是?”
“这是同心蛊里的子虫。”青年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木屋里显出一种别样的幽森,“服下同心蛊的男女,只能同心顺意,一世恩爱。否则,服下子虫的那个人就会肠穿肚烂,痛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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