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没那么厚脸皮。
萧持看着她这样子,莫名想起少年时在大漠里看到过的一种,会把自己的头埋进土堆里,觉得敌人再难发现自己的笨鸟。
“起来。你要把自己闷死?”
萧持嘴上斥责,手上动作却挺温柔地把她盖过头顶的被子给拉了下来,露出一张潮红的美艳脸庞。
“你别管我了,我想静静。”
翁绿萼有气无力地翻了个身。
酒是色媒人,这话不假。但翁绿萼万万没有想到,萧持半推半就的,竟然从了她。
两人厮混了那么久,外边儿的女使仆妇们定然都知道了,她明日该怎么见人?
翁绿萼在心里默默呻.吟了两声,懊恼极了。
她翻身间,雪白圆润的肩头微微松动,上面印着的靡丽红痕顺势跃入萧持眼底。
他没说话,转身去倒了一杯水,掀开帷幔进去时,见翁绿萼一动不动,心里好笑,另一只手轻轻捋了捋她凌乱的乌发:“起来喝了水再睡。”
翁绿萼仍然一动不动。
萧持也不着急,慢悠悠道:“躲避是没有用的,下次规避就是。我要是你,就立下誓言,再不喝酒。毕竟。”
他顿了顿,语气里含了几分明晃晃的笑:“可不是每个采花大盗都像我一样,知道体贴人的。”
他还敢说!
翁绿萼愠怒地翻身坐起,一双还残留着春意的眼睛气鼓鼓地瞪着他,扑过去就要打他:“你不许再提!”
萧持端着茶盏的那只手伸得远了些,另一只手轻轻松松地钳制住还在发脾气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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