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在街上遇到瑞叔他们时,时间匆忙,她还有好多话没有问出口,今日时间充裕,翁绿萼又一连问了许多父兄的近况。
瑞叔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最后又喟叹着放了一个堪称石破天惊的大消息:
“可惜女君远嫁平州,大爷成婚的时候,您也没能回来观礼。主君当日可高兴了,独自喝了半坛酒,喝醉了又对着您阿娘的牌位絮叨了半夜。嗐,大爷成了亲,主君心里的那块儿大石头总算落地了。”
阿兄成婚了?
他给自己写的家书里怎么没提这一茬?
见女君眼睛瞪得微圆,俨然很是惊讶的样子,瑞叔拍了拍自己漏风的嘴,他没想到,这样的事儿大公子竟然没在书信里和女君提一提。
在翁绿萼的追问下,瑞叔老老实实地将他知道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她。
即将要和翁临阳成婚的人并非出自哪家名门望族,而是他在北归雄州的路上偶然相救的一个农家女子,生就一副花容月貌,性子也很是平和温柔,府上的下人们就没有不夸她的。儿子喜欢,经立剧变之后,翁卓也没了往昔的心气儿,自然是随他去。
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翁绿萼听得自然高兴,但与此同时也有些疑惑,听起来,阿兄是促成这桩婚事的人,但他为何又不将这件喜事儿在信里告诉她呢?
这个疑惑一直困扰着她,直到坐着马车回了君侯府也没想明白。
萧持回了府,熟门熟路地直奔芳菲苑,却扑了个空,得知她搬回了中衡院,他心里得意,知道她心软,记着他之前说过芳菲苑浴房太小,不好施展这事儿,这才又搬了回去。
萧持满脸春风得意地回了中衡院,在女使们的问安声中大步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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