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只身闯入又开始下着淅沥秋雨的夜幕里。
……
正房里隐隐的争执声忽然断了,杏香她们听得焦心,又闻一阵仿佛裹着满满怨气的脚步声远去,知道君侯走了,这才小心翼翼地进了屋,看见翁绿萼像是丢了魂般,整个人愣愣地站在珠帘之后。
温润华贵的珠帘挡去了她面上大部分的神情,一时间,杏香她们也摸不准女君此时的状况如何。
“我没事。你们自去歇息吧。”翁绿萼的声音很平静,她弯下腰,捡起了那封被萧持攥得不成样子的信件,又重复了一遍,“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丹榴应了声是,和杏香一起关上了屋门,将突如其来的夜雨与凉风都隔绝在外。
但她周身肌肤仍萦绕着一股冷意。
翁绿萼扶着炕几,慢慢坐下。
那封皱皱巴巴的信就放在她手边。
面对萧持出离的愤怒,翁绿萼既觉得莫名其妙,又觉得他不可理喻。
……她们这段婚姻,还比不上盲婚哑嫁。她初至平洲,战战兢兢,突然得知他欲娶她为妻的消息,她也只有惊,没有喜。
那时候,她觉得自己像是一株茑萝,任他攀折。
是物品,而不是人。
这样的开头,要她如何完整地交付真心给他。
这太难为人。
‘啪嗒’。
有泪珠落在桌面上,有几滴浸透了信封,洇开几抹模糊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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