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些不高兴:“虽是如此,但有伤就得及时擦药。你来,我给你再上一回药吧。”
杏香及时地奉上提了一路的小药箱。
“别了,我自个儿来就是。”翁临阳不想辜负妹妹的好意,但想起那个男人咄咄逼人的凶狠眼神时,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开了句玩笑,“你也嫁人了,男女授受不亲,若是叫萧候看见,又要呷醋。”
呷醋?
他是霸道不讲理,不喜欢看见她这个所有物违背他的心愿,去亲近他不喜欢的父兄而已。
翁绿萼不想提萧持,见翁临阳自个儿上药上得磕磕绊绊,拧眉,吩咐杏香帮他涂药。
“阿兄,你路上可是遇到了什么变故?怎么会带着一脸的伤呢?”
兄妹俩如今毕竟都大了,翁绿萼不能扒了他的衣裳瞧一瞧。但仅仅是脸上就这么多伤了,又遑论是身上?
翁绿萼憋了很久的疑惑终于有了出口,她跟个小炮弹似的连连发问:“还有那些嫁妆。之前我不是把阿娘留给我的嫁妆都拿去换了粮草吗?怎么会有那么多呢?”
今天早上,丹榴把整理好的嫁妆单子递给她看的时候,翁绿萼都吓了一跳。
她语气有些急,翁临阳反倒笑了,继而又是咧嘴皱眉:“你这丫头,替你家娘子出气呢!下手忒重!”
杏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手下动作却半点儿都没弱:“公子不知道吧,这种药油,就是要揉得重一些,才好得快!”
翁临阳被揉得一阵龇牙咧嘴。
见翁绿萼的视线一直幽幽落在他身上,翁临阳有些心虚:“有些事儿既然都发生了,说出来也是惹得你白白操心。
不过你放心,嫁妆里的那些东西都是你兄长我辛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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