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蹙眉:“陈州牧有何话,不妨直说。”
“哪里敢忝颜听君侯一句‘州牧’?”陈绪看着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物,赔笑两句,轻轻拍了拍手,萧持便见有一粗使婆子手里抱着一床锦被走了进来。
“君侯——”陈绪一个眼神示意,婆子连忙掀开锦被一角,露出美人染上红意的侧脸,犹抱琵琶半遮面,端的是婉约风情。
萧持见了,却勃然大怒,抽出腰间佩剑,冷锐剑光一闪,美人酡红的脸瞬间惨白一片。
一张上好的黄花梨方桌就这样被生生劈裂。
“我既已有妻,尔等行此下作行径,是意欲离间我与我妻绿萼不成?”
盛怒之下,萧持声音有些高,远处的丝弦之声仿佛停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妻……妻子?
陈绪有些吃惊,翁氏女难道不是以侍妾身份侍奉君侯的么?
但很快他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既然翁氏女一个被当作求和的礼物都能作君侯妻,他的女儿又有何不可?
萧持没心情听陈绪继续说些奉承话,收剑入鞘之后便大步出了屋舍,裹在锦被中的美人一声如怨如诉的‘君侯’也没能叫他步伐放缓一瞬,不过眨眼,那道英武身影就消失在了他们的视野之中。
陈簪青也是天之娇女,被萧持这样毫不留情地下了脸面,已经忍不住哭了起来。
陈绪也觉得面上无光,怎么翁卓能做成的事儿,他就不行?
他的女儿也不逊色于别人!
父女俩一个气一个哭,直到一道幽幽女声传来,二人脸上表情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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