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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临阳正要婉拒,又见萧持将长刀往一旁的武器架上一放,朝他走过来,卸下盔甲后的年轻君侯宽肩窄腰,冷面乌发,俊美逼人。
翁临阳见他朝自己伸出手,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的语气,又带了几分理所当然的傲慢与不悦。
“给我。”
既然她父兄都将她拱手送给了他,那就没有多加亲近的必要了。
翁临阳紧紧抿着唇,望着对面英武男子倨傲的脸庞,死死按捺住自己想要挥拳的冲动,概也因为怀中抱着的毡毯下传来极轻的一声:“阿兄。”
翁临阳满心的愤懑都成了笑话。
他又有什么脸面,叫饱受委屈的妹妹为他担忧?
萧持自幼习武,耳力过人,自然也听到了她这一声,犹如初晨黄鹂啼叫,怯生生的,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劲儿。
声音挺好听的。
见翁临阳紧紧绷着脸,将怀中抱着的毡毯递给他,萧持嘴角隐隐挑起一个讥诮的弧度,下一瞬又被怀里那温香软玉的新奇触感给震了震,若不是他下意识搂紧了她,说不定就要在翁氏父子面前丢一回丑。
他既收下了她,虽只是鬼迷心窍莫名其妙之举。
但她既已成了他的人,萧持不会故意折腾她。
毡毯里裹着的人很安静,没有发出一声哭闹,但要说什么殷殷讨好他,愿表衷心一世追随君侯之类
的好听话,也是没有的。
见自家君侯搂着别人家的女儿不撒手,蔡显轻咳一声,客套地表示晚间时候会整办一桌酒席,请翁公父子留下一同赴宴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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