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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姐这人从前就喜欢看话本子、听戏,尤其相信才子佳人那一套。她夫君原本是国子监一位老师的得意门生,据说当年二甲第一名。当时大姐刚逝,母亲怕耽误二姐,就去榜下捉婿,见此人长相清隽,就暂且定下。父亲见过之后,赞不绝口,他们就给了大笔陪嫁,让二姐成亲。我见过二姐夫几眼,此人眼神飘忽,专门打量貌美丫头,有时也会打量我。就是那种好色男子的目光,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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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颜点点头,依稀记得当初章书琴似乎嫁得很急。原来朱氏就是想继续跟护国公府联姻,却不舍得亲生嫡女,打定主意让章知颜当填房,匆忙之中把嫡次女先嫁了,至于章韵芝则可以推脱说是嫡幼女年纪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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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若不是书琴已远嫁,你年纪尚小,否则这给廖川当填房的事未必轮得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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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章韵芝略觉尴尬,想起往事不甚唏嘘,“也是。但二姐这亲事,我觉着很不好。当初我还劝过母亲,她骂了我一通,说我小孩子家的懂什么。我问她怎么不给二姐说京城中好人家。母亲说,相看的几家都是高不成低不就,再者,二姐赶紧嫁了之后,就要给你筹办亲事,所以着急。我当时不懂,现在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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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时无话,章韵芝用手搓着手中茶杯,“其实你这人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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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四妹妹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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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结束之后,老夫人单独留下侯爷跟二老爷,跟他们说了一番体己话,顺便将自己的私房银子一万两拿出来,“给公库里填上窟窿。至于承业,再不能让他出去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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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我对不住您,对不住章家。”二老爷跪下,他这辈子因自己是庶子,刻苦读书考取功名,就是为了给自己争口气,后来取了翰林千金,也努力过好日子,仕途上积极钻营,好不容易熬到五品官的位置,如今一个败家子丢尽了他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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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章家若想维持侯府荣耀,就要团结一心,更要好好管教后辈子孙们。我如今年纪大了,难免有看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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