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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川听后,淡定道:“父亲放心,我前两日发觉这凌香阁水粉有异样之后,便让殿前司的人抓了一个凌香阁的管事,刚才已命人去请掌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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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一听,心跳到嗓子眼,邹嬷嬷刚才想溜走也是因为要回去撤手断后,哪知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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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嬷嬷估计也不会说实话的,就先等等凌香阁的人吧。”章知颜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如同丧家之犬的邹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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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小厮来禀,说是凌香阁的管事、掌柜都已到,她俩都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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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爷问什么,她们就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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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香阁管事付夫人,拿着那盒水粉看了半天,“送去各府的水粉,咱们都有淡淡的标记,这盒是送给靖安侯府和护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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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郭氏一时没有头绪,“你可听清楚了,这水粉里有不干净的玩意儿,你说是送去靖安侯府和护国公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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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氏自己也有一盒凌香阁水粉,“我用的也是这个,该不会我也被下药了吧?嫂子你是得了失心疯么?要害死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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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流下几滴泪,“应当是府中有人下了药,我真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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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有个法子。”章知颜对国公爷道:“审问一下邹嬷嬷,即刻便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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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靖安侯都点头,踢了一脚邹嬷嬷,拿下她口中的布条,“说实话,不然就拿你抵命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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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喊道:“谁敢审我身边的人。你们这是明摆着要强行栽赃到我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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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侯夫人,已经给够你体面了,我如今殿前司的千户,直接抓了她们审问也不是不行。你不承认也罢,回府去吧,以后别再来往。至于这位邹嬷嬷,我亲自审问即可。”廖川对朱氏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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