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就让您走。您如今可是国公爷唯一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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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来日方长,我都看不懂账本,留在那儿丢人么?”廖卿有些恼怒,带着仆妇们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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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颜回到内室中,从自己琳琅满目的梳妆台中拿出一盒水粉,这水粉是国公府采买的凌香阁的水粉,许多高门世家都喜欢从凌香阁采买女子的口脂、水粉、香胰子等物,倒也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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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是前世才知,凌香阁有大伯母朱氏参的一股,而自己所用的水粉中被加入了不宜有孕的寒凉之物,极其浅淡的分量,用的时日长了,总归是于生育有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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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颜心下冷笑,其实朱氏犯不着如此算计她,因为自己跟廖川压根就没有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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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水粉,上个月病愈后,您就说过不再用的。”绿茵一眼就认出这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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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绿竹拿去瞧瞧。”章知颜自重生以来,一桩桩一笔笔的账,总是要算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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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竹正守在门口,听了吩咐就将这水粉盒子带走,她略通一些浅薄的医术,对气味敏锐度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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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这水粉有不妥?”绿茵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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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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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是如何知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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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知颜本想说是梦见的,但觉此理由甚是荒唐,便笑道:“因为用完之后觉得小腹凉凉的,月事总是不规律又疼得很,哪怕喝多了红糖水还是那样,不由得警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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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茵气得两腮鼓鼓,“是谁黑了心肝?这招太阴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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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章知颜回答,绿荷在外禀道:“主子,靖安侯府的回信来了。”这是她亲手去门房拿的,未曾经她人之手。\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