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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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看到对方的神情，就没有办法把反应做到极致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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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萧哲的硬伤，就算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但从出现心理问题到第一次得到心理治疗之间过了太久了，如今的治疗效果甚微，说完全没有进展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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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二三十年后的某一天，他会释然，会克服心理障碍，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学习能力也会跟着退化，表演习惯已经固定下来，那时的他还有没有提升的空间，都很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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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萧哲会以为，他或许已经达到了他能做的极限，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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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遇到了他的可能。\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