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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看过去,他就主动松开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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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冉蓁疑惑的目光,司淮之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道:“今天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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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够了,只不过司淮之忽然产生了一种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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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只对她亲手赋予的痛疼有特殊的感觉,尤其是忍受着身体上的疼痛时,能同步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这会让他体温升腾,心跳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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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现在维持着他的痛感,但这份痛疼来自于除她之外的人,他就感受不到愉快,反而会忍不住对此感到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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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得了什么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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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不是她给的,那他干脆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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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司淮之的语气里根本听不出他是怎么想的,除了之前被她弄出了生理性的眼泪,眼角还有点红之外,他看起来就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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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蓁只以为他今天已经体验够了,也没有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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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摩师傅是有时间指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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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按摩师傅就发现,之前被小姑娘按得眼泪都掉下来了的客人,回到他手里立刻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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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按摩师傅不可能因为客人耐受力强就乱使劲,所以他只能一边用劲一边询问:“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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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淮之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他随口回答,“您有经验,按您觉得合适的来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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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又把自己被冉蓁一巴掌拍红的手背凑到冉蓁面前:“打得好疼啊,你有这样打过秦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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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冉蓁觉得他简直在问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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