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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看着李楠楠的脸,宋婉柔忽然反应过来:她和母亲李楠盛竟有***分相似,分明是血脉相连的模样,哪怕不是亲姐妹,也定然是极亲近的堂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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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两个扎着辫子的年轻女孩,笑得眉眼弯弯。“这是我,李楠楠。旁边这个,是你妈妈,李楠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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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柔手里的筷子“啪”地掉在桌上,眼睛猛地睁大。妈妈确实提过有个姐姐,可她总说“嫁了个小混混,丢人现眼”,后来又嫌弃对方穷,二十多年没来往,连照片都没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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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大姨娘?”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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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楠点点头,眼圈红了:“我早就认出你了。小时候你妈妈带你来过我家,你穿着粉色小裙子,扎着两个小辫子……”她顿了顿,声音哽咽,“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宋家出事,看到你被赶出家门,我这心啊,揪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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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柔的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陌生女人会给她送外套,会接她回家——原来她们之间,藏着这样一段被尘封的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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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远……是我收养的孩子。”李楠楠擦了擦眼泪,声音低了下去,“他从小就懂事,知道我不容易,总说要赚大钱让我过好日子。后来他跟我说喜欢你,我还劝他‘婉柔是大小姐,咱们配不上’,可他不听,说只要能看着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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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杨明远,宋婉柔的心脏像被狠狠揪住,她捂住嘴,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出来:“是我害了他……是我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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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李楠楠轻轻拍着她的背,“过去的事不说了。明远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样作践自己。”她看着宋婉柔苍白消瘦的脸,眼神里满是疼惜,“以后就在这儿住下吧,有阿姨一口吃的,就有你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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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李楠楠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拉着她去菜市场买菜,跟邻居打招呼时笑着说“这是我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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