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双线惊魂

睛却像粘在屏幕上，划到有人扒出她早年霸凌同学的帖子时，指尖突然顿住。记忆里那个穿着公主裙、把同学的作业本扔进泥坑的宋婉柔，和现在被骂“死白莲”的她，慢慢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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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远盯着那条#杨明远供出宋婉柔#的推送，突然“嗤”地笑出声，笑到肩膀发颤，最后变成一声淬了火的骂：“妈的，这群人编瞎话都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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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扔到油腻的床单上，屏幕还亮着，宋婉柔被骂的词条还在跳。窗外的蝉鸣聒噪得让人烦躁，他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抖出最后一根烟点燃，尼古丁顺着喉咙往下滑，却压不住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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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出她？他要是想供，三年前就把宋氏那堆烂账抖干净了，何苦躲在这连快递都送不到的鬼地方，守着那几份能让她万劫不复的合同发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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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的烟烧到了滤嘴，烫得他猛地甩掉。他起身走到积了灰的窗边，看着外面土路上慢吞吞驶过的三轮车，突然觉得好笑——全世界都以为他恨宋婉柔恨得牙痒痒，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藏在床板下的合同，更像是他攥在手里的最后一根绳，一头系着她的命，一头拴着他那点可笑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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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出她？”他对着空荡的房间又念叨一遍，嘴角勾起个嘲讽的弧度，“等我想让她死的时候，自然会亲手送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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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还在床单上震动，新的假消息又弹了出来。杨明远没去看，只是盯着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影子，眼底翻涌着比烟还浓的阴翳——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要等，等一个能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的机会，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离不开他”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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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份合同还在床板下安静躺着，像几颗定时炸弹，而他这个握弹的人，有的是耐心等引线被点燃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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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他把手机狠狠砸在墙上，塑料壳裂开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墙角的泡面桶倒了，汤洒在磨破的裤脚上，和他眼底翻涌的烦躁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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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看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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