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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刚才陆沉舟电话里的语气,又看了眼身边踏实的石无痕和无忧无虑的妹妹,突然觉得:比起宋婉柔那种用算计堆砌的虚假体面,此刻这带着烟火气的安稳,才是最锋利的武器——它能撑着人走过最黑的夜,也能让那些见不得光的肮脏,在阳光下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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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端来刚出炉的桂花糕,苏晴欢呼着伸手去拿,石无痕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慢点,烫。”苏晚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漫开来,温暖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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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糕的甜香还没散尽,石无痕已经结了账。苏晴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被苏晚牵着走出餐馆,晚风带着点凉,石无痕自然地脱下外套搭在苏晚肩上,“夜里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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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往顾家豪宅的方向开,苏晴靠在后座上打盹,头轻轻歪在苏晚肩上。苏晚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石无痕忽然开口:“陆沉舟应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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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说汤留着了。”苏晚低头看了眼妹妹熟睡的脸,声音放得很轻,“今天麻烦你了,不光是吃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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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就见外了。”石无痕从后视镜里看了眼,“账本复原的最后一部分明天能出来,到时候我让技术科直接发给陆沉舟,他在海城写边的人脉比较广,走程序会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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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停在顾家大门外时,陆沉舟已经站在廊下等了。米色的家居服衬得他身形挺拔,看见车灯光束,他抬手理了理袖口,目光落在下车的苏晚身上时,瞬间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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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兄,辛苦了。”他走上前,自然地接过苏晚肩上的外套,叠好递给身后的佣人,又弯腰轻轻抱起后座睡着的苏晴,“晴晴睡沉了,我先抱她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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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无痕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有事电话联系。”石无痕本来想去抱,碍于太过唐突只能作罢,毕竟人家姐姐没叫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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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站在原地送他,直到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才转身往顾家豪宅里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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