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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看着妹妹眼里的担忧,突然想起今早顾沉舟递咖啡时,手指在她手背上多停留了两秒,那温度烫得她差点打翻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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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机的哒哒声突然停了。苏晚望着窗外顾氏集团顶层的灯光,指尖划过布料上的复仇暗纹——那是她用最细的针脚绣的,每一针都藏着个字,连起来是“血债血偿”。昨天绣到“偿”字时,针尖扎破了手指,血珠滴在布料上,像朵绽开的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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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得越多,我们的针才能扎得越准。”苏晚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苏晴低下头继续缝u盘,针脚密得像鱼鳞,苏晚突然想起小时候妹妹学绣花,第一针就扎破了手,哭着说“太难了”,现在她却能在黑暗里把u盘缝得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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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雨雾裹着老街的灯光,在玻璃窗上晕开片模糊的光晕。苏晚把翻拍的照片塞进缝纫机底座时,摸到块冰凉的金属——那是父亲送给她的怀表,里面藏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父亲笑得一脸灿烂,根本想不到后来会被逼到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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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用拆线刀划开泰迪熊肚子的动作很小心,u盘掉在工作台上的轻响让她突然松了口气。苏晚看着妹妹额头上的汗珠,递过去张纸巾,突然想起小时候苏晴发烧,她也是这样给妹妹擦汗,那时父亲在旁边说“姐妹俩就该互相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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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第一张转账记录被投影在墙上时,缝纫机的“嗒”声像声叹息。苏晚看着屏幕上的数字,突然想起妹妹读大学时,父亲告诉她打电话,声音里带着种解脱的平静:“晚晚,照顾好妹妹,姐妹同心其利断金。”现在她想告诉父亲,她做到了,她们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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缝纫机的哒哒声突然停在半空,那缝纫机针杆悬像停在“血债血偿”的“偿”字上,机杼声骤歇如断头铡刀落下——那根穿血而过的棉线绷得笔直,像吊死杨明远豪门梦的绞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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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捏着账本的指尖泛白,杨明远养父堂哥的传闻像根针,扎得她掌心发麻。她想起前世得知“小混混事件”或许是有人故意做局,去警局找线人时,对方看着她的眼神像在看个死人,说“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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