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没有弄清楚对方为什么就突然不同意银针探毒之法了。
难不成,那暴君突然良心发现,决定还了他送鸡腿的人情?又或者暴君觉得光是在他身上扎针留疤还不够劲儿,打算酝酿一波更狠的刑罚来磋磨他?
但很快他的疑问就得到了解答。他常年习武,耳力极佳,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个行至门口的老太医之间的窃窃私语。
“陈大人,你可知陛下为何不同意那银针探毒之法?”
“你我也都算是太医院的老人了,又怎能连这都不明白。那南楚来的陆贵妃毕竟是要侍奉陛下的人。侍奉陛下的妃嫔最是要讲究肌肤光滑细腻不可留有疤痕。
“如此说来,不能说话这件事和侍寝之时污了陛下的眼相比自然是微不足道了。”
陆长平将这两人之间的隐秘对话听得一清二楚,面上的神情逐渐由震惊转为平静。
南楚先帝终生未娶,他又继位时间尚短,并未大肆选秀,还是头一次听闻后宫的妃嫔身上不能有疤痕这样的说法。
看起来谢玄元那暴君今日放过他,显然是对他别有用心。
不过这一次他们倒是难得地想到一块儿去了。
陆长平稍稍定下心神,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只要耐心等到侍寝当晚,便可以趁他爽要他命了……
话虽如此,但陆长平怎么也没想到侍寝的机会居然来得这般快。
就在大婚第二日的当夜,他便在自己的怡宵宫中再次见到了谢玄元。
陆长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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