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立刻查清楚一件事:苏晚晴这段时间,有没有去过医院?任何医院!重点查妇产科、内分泌科或者心理科!查她的就诊记录,用药记录!动用所有能用的资源,我要在最短时间内知道结果!”他顿了顿,补充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还有,查她所有的线上购药记录!特别是……那种需要长期服用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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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电话那头的小李被老板语气中的寒意惊得一个激灵,立刻应下,不敢有丝毫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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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小李的电话,顾沉舟靠在冰冷的廊柱上,闭了闭眼。毕业典礼的喧嚣似乎还在耳边,但那些欢声笑语此刻听来却无比刺耳。他回想起监控视频里苏婉晴每一次吃药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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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低着头,默默地从那个不起眼的白色小塑料瓶倒出药片咽下,动作自然得仿佛只是吃颗维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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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还因为她“乖乖吃药”而觉得她终于懂事配合乔纳森的嘱托!还为此……暗自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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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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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他竟然被她如此拙劣的伪装蒙蔽了这么久!她每天按时按点吃的,根本不是乔纳森的舒缓药!那会是什么?治疗其他隐疾的药?还是……更糟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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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未知带来的恐慌感,甚至压过了被欺骗的愤怒。她瘦削的肩膀,苍白的脸色,还有那偶尔流露出的、深不见底的疲惫和绝望……一幕幕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闪现。难道她提出分手,都和她偷偷服用的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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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无法在礼堂里待下去。他需要空气,需要冷静,更需要……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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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终于响了起来!是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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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几乎是瞬间按下了接听键,声音紧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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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小李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和小心翼翼:“先生,查到了。苏小姐……她确实去过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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