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七十二章 分手是你的解药我的毒药

顾沉舟站在单向玻璃看向背对着她的苏婉晴，下颌线绷得极紧，眼底翻涌着压抑的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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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他反问，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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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的话我不再需要强迫自己面对你，不会再因为看到你就应激发作。"她条理清晰地列着理由，像在分析一道数学题，"你可以回华尔街做你该做的事，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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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冷笑："你觉得我在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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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苏晚晴回复信息的手都在发抖，"你每天隔着玻璃看我，远程操控金融市场，两边都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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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自己的选择！"他胸口剧烈起伏，沉默在两个房间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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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很久苏晚晴再次发送：如果我永远好不了呢？如果我一辈子都怕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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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瞳孔猛地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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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一辈子不见面。"他回复，"我每天站在你看不见的地方，等你哪天不害怕了，再走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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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的指尖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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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她不同意顾沉舟变变得这么卑微，"顾沉舟，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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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选择？"他扯了扯嘴角，"让你接受催眠，忘掉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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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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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眼神暗了下来，像是某种困兽最后的挣扎："我可以让你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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