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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站在顾沉舟的专属观察室,透过单向玻璃望着病房内的苏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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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比上次见面更瘦了,苍白的手腕上还缠着绷带,安静地坐在窗边,眼神忧郁地望着外面。她很少说话,医生说她的心理创伤太深,正在接受暴露治疗,但进展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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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的喉咙发紧,手指无意识地攥成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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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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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顾沉舟冰冷的声音。张毅回头,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那里面的寒意让他几乎认不出这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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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张毅的声音沙哑,"我想跟她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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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了。"顾沉舟直接打断,"她现在不能见你,也不能见任何和张楚有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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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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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替张家求情?"顾沉舟冷笑,"张毅,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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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我知道我们张家对不起你,但求你放过张楚。"他请求,"张氏已经完了,我爸也知道后悔了,张楚进了监狱,可是那个监狱听说很可怕,进去的人九死一生,能不能给她换一个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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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眼神冷得像冰:"天生坏种,呆在那个监狱应该很合适,你不用说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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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手,指向单向玻璃那头的苏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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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看看她!"他的声音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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