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这不是表白 是通知

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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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游刃有余的态度让苏晚晴莫名恼火。她反问："你们金融精英是不是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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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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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什么都当成并购案来分析。"她学着他平时开电话会议的语气，"'第三季度情感指数超标，建议立即收购'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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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突然倾身向前，手肘撑在她身后的墙上。她被壁咚了，这个动作让他瞬间侵入她的安全距离，苏晚晴甚至能数清他睫毛的根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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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他声音低沉，"你知道为什么华尔街的交易员都要学心理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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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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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会撒谎。"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发抖的指尖上，"但生理反应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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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舟的强势让她想起大二那年冬天——她缩在图书馆角落写完《论近代独身女性思潮》，冻僵的手指几乎握不住笔。那时她就明白，婚姻从来不是女性的必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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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她鼓起勇气直视顾沉舟，"刚才的你说的话，我还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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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表白。"顾沉盯着她的眼眸，认真且具有侵略性，"是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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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晴的思绪七上八下："什么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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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你——"顾沉舟抬眸时眼底有暗光流动，"我喜欢你，我要追求一个宣称单身主义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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