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Chapter 19

仗着甲方不懂这一点，经常在姜宝纯提交完一套完善的方案后，又做一套华而不实的方案去讨好甲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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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的方案不用“落地”，怎么天马行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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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一手段，陈昱跟不少品牌方的甲方都私交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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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线下聚餐，也是陈昱主动换位置，让许祎坐到姜宝纯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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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姜宝纯实力过硬，即使陈昱这么讨好甲方，很多品牌方的第一选择，仍然是姜宝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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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次姜宝纯去欧洲旅行，一下子让陈昱抓住了机会，见缝插针揽下一个大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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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a市即将举行的一个人工智能展览会，规模远远大于姜宝纯之前负责的研讨会，人流量预计可达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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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本来指名要姜宝纯，陈昱却主动凑了上去，又是陪酒，又是送礼，终于截胡这一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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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之后，陈昱估计觉得自己从此可以脚踩姜宝纯了，不止一次在办公室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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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们这种没背景的，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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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同事好不容易过了方案，他恭喜时也会带上几分阴阳怪气：“唉，我们这种没关系的，过方案就是难。不像有的人，上班纯粹是来体验生活了，别人说她两句，就要发律师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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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没人搭话，陈昱也不尴尬，觉得同事肯定是碍于薄峻，不敢直接赞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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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同事都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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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来上班的，不是来聆听陈昱复仇计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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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流逝，陈昱也愈发春风得意——他的方案真的得到了主办方的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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