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薄寒峣越想越汗毛倒竖。他的亲生母亲是一个不可言说的禁忌,没人告诉他母亲该是什么样子,也没人在他的生命中扮演母亲的角色。姜宝纯差一点成为这个角色的扮演者,让他感到一阵扭曲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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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寒峣非常清楚,自己现在应该觉得内疚、羞愧,甚至是羞耻。
毕竟,那种涨得像要爆开的悸动,仍然潜伏在他的血管里,只要想起喉结上的红痕,就会疯了似的向下涌去。
他认为自己的想法是肮脏、可耻且病态的。
可同时,又感到一丝微弱的窃喜——姜宝纯最终选的是他,而不是薄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