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场恶作剧,根本没有必要小题大作。”她试看淡然。
“是呜?”他抚着下巴,用一种仿佛可以看连人心的目光瞅着她。
“不然呢?”她倔强地抬起下巴。
她被电话骚扰的事从来没有向任何人吐露,所以收到那条死鱼后,同事们才会本能反应那是桩恶作剧,而不是场变态骚优,但其实只有她心知肚明整桩事或许根本不单纯。
但是直到现在,她还是不愿意把电话骚扰的事说出去,更不愿猜测这两件是同一人所为,因为她不想有人替她担心,更不想自己吓自己,可他的目光却莫名地让她心虚。
明明他的嘴边还是那样的无赖痞笑,偏偏他的目光却进着一股可以洞悉一切的锐利,仿佛足以让人无所遁形、心神戒备。
“好吧,你说是恶作剧就恶作剧,但就算是恶作剧也不能大意。”他又妥协地笑了。“事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要不我就在你家先住蚌几天,确定那真的只是一场恶作剧后,你再请所长取消委托?”不是他在说,他一向很好说话的。
“不可能,等你擦干身体就必须马上离开。”她坚持不改初衷。
“可是我家没有牛奶。”他的逻辑很跳tone。
“什么?”
“我家没有牛奶啊。”他痞痞地重复。“而且我根本不懂得怎么照顾小狈,小黑这么屏弱瘦小,还淋了一晚的雨又受了惊吓,若是待会儿再出去吹到冷风,一不小心一命呜呼的话唉,我一定会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他蹲下身子,一脸悲悯地抚摸喝牛奶的小黑。
早在孟思瑜关上吹风机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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