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铁斧,嘴角勾起一抹极其细微、却冰冷刺骨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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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他语气恢复平淡,将枯牌随手抛还给林涛,仿佛刚才的失态从未发生。“煞气已拔,死不了。此地阴气过重,久留伤身,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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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竟不再看林涛一眼,身形一晃,如同融入黑暗的鬼影,朝着矿洞深处一个幽暗的岔道口掠去,眨眼间便消失在浓重的黑暗之中,只留下林涛一人,呆坐在冰冷污浊的废矿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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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内死寂无声,只有洞顶偶尔滴落的、带着锈蚀铁腥味的水珠,砸在泥泞或碎石上,发出空洞的“滴答”声。浓重的黑暗和腐朽的气息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如同无形的囚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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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涛怔怔地接过被抛回的沉木枯牌,入手冰凉死寂,仿佛刚才年轻樵夫的剧烈反应只是一场幻觉。他低头看着枯牌上那道细微的淡金纹路,又看看自己依旧剧痛麻木的左臂,再看看身旁那把沉重的玄铁斧,最后目光落在插在腰间的豁口长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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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口狰狞,如同一个无声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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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惫如同潮水般席卷全身,带着劫后余生的虚脱和深入骨髓的寒意。他背靠着冰冷湿滑的岩壁,缓缓滑坐在地。玄铁斧沉重的斧柄硌着他的腰,豁口长刀冰冷的刀身贴着他的腿,沉木枯牌紧握在掌心,传递着亘古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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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神秘、强大、冷酷的年轻樵夫,为何对这块枯牌如此在意?他口中的“沉木祖牌”又意味着什么?他救了自己,却又为何走得如此干脆?是忌惮?还是…另有所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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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疑问在疲惫的脑海中翻腾,却找不到答案。左臂的伤口在寒气拔除后,剧痛稍缓,但失血带来的虚弱感和麻木感更加清晰。他撕下还算干净的里衣下摆,咬紧牙关,用右手和牙齿配合,笨拙地包扎着左臂的伤口。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冷汗不断从额头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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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毕,他已是气喘吁吁。他摸索着从怀中掏出用树叶包裹的最后几颗深紫色浆果——那是他之前在山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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