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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奇迹’这个词的侮辱!他以为这是在过家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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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阿赫摩斯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混合着荒谬与愤怒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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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凡人筑墙?这就是你对神明创造的回应?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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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典娜也收起了她一贯的优雅,她站起身,隔着遥远的空间,直视着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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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现实中的那座墙,耗费了数个王朝,数百年光阴,动用了千万级别的劳力。你,一个人,现在,在这里,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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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质问,代表了所有人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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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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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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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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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薪火点数?已经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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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先贤英魂?他一个都没有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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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他自己?一个身受重伤,濒临极限的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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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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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所有人都看得懂的,逻辑上的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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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转过身,背对着所有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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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向着那片广袤的,属于华夏的荒芜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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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奇迹,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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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志,穿透了空间的阻隔,不再是向系统下达指令,而是向这片土地,向血脉的源头,发出了一声跨越千古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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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华夏后辈,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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