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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华夏最高指挥所内,也陷入了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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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沐遥紧紧攥着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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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中满是焦急与不解,不断地刷新着数据,却找不到任何能量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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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神力波动,没有法则构建……这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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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王老,死死地盯着屏幕,浑浊的眼球里,映照着那片蠕动的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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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唇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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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你们看错了……”他喃喃自语,“我们都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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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在‘创造’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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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成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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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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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台之上,秦川没有理会任何外界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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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上了双眼,将自己全部的精神,都沉浸在那片由亿万同胞集体记忆构筑的意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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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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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片混沌的中央,确实有一个模糊的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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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五官,没有具体的形态,它就是一个人形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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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像神,更像是一个从泥土中站起来的、最质朴的先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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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没有挥动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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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是默默地、艰难地伸展着自己的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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