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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金樊阁的头等规矩,便是服用一种特殊的、对身体伤害极大的汤药——避子药,需终身服用。哪怕一辈子见不到公主,哪怕公主一辈子都用不到那物事,亦不得停服。
“任是谁,都一样。”萧韫宁神色闲适,唇角勾起一抹轻笑,“连谢大人也不例外。”
平静的语气像在谈论一株花草的枯荣,可落在谢雪谏耳中,似利刃穿心。羞愤如岩浆爆发,他眼前赤红一片,身体先于意识,猛地朝那冰冷坚硬的朱漆柱子撞去!
“拦住他。”命令声起。
萧韫宁甚至未曾抬眼,仿佛早已预判这徒劳的反抗。
身为侍卫的男人身手了得,一把擒住谢雪谏的手臂,筋骨力道瞬间贯透,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萧韫宁悠悠道:“怎么,怕了?怕再输一回?”
撞柱的意图被碾碎,一股浊气堵在谢雪谏胸口,令他羞恼又愤恨,最终啐出一声冷笑。
他就算死,也绝不屑与那谄媚邀宠的榻上玩物,在床笫之间较量取悦主子的下作功夫!
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架上一柄长剑,谢雪谏骤然爆发出困兽之力,挣脱钳制,抽出长剑,就在他即将决绝自刎之际,萧韫宁的声音如鬼魅般响起。
“你就这么走了,你的家人与族亲该如何呢?”
那声音淬着剧毒,谢雪谏的动作瞬间僵住,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突,骨节泛白。
萧韫宁目光懒懒垂落,掠过被推倒在地的男人,似有若无地轻叹一声:“明明分个输赢的小事,谢大人偏要论生死。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闻言,男人如坠万丈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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