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的。。。。。”
尖针刺进冷静的手指,她好似没有查觉,依旧双手捧着那个布偶,哭笑着。
章紧跟着她跑出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布偶,狠狠的掷到地上。
“还我的南由,你还我的南由。。。。”冷静放肆的大哭起来,抡起拳头砸向章的胸膛。
章强行将她抱在怀里,走出大殿。
外面大雨瓢泼,明亮的闪电划破天际,将人都照成鬼魅。
章抱着冷静,走进大雨里,几个侍卫赶紧举伞过来,替他们挡住了风雨。
朱长懋收拾好药匣子,也要走,却被宁妃扯住胳膊:“朱大人,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娘娘的床榻上为什么会出现布偶?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娘娘施咒?”
“回娘娘的话,卑职不过一介郎中,只会与人瞧病开药,娘娘说的事,卑职不懂,还请娘娘恕罪。”
朱长懋板着脸回道。
宁妃无语凝噎,挥手让他离开,自与其它妃嫔窃窃私语,揣测着事情的真相。
朱长懋走出门去,沿着回廊走到后花院宫人们的住处。
花匠的小屋内漆黑一片,寂静无声,他却推门进去,擦亮火镰,点燃了窗台上的蜡烛。
花匠躺在床上,头枕着双手,默然躺着,似已经睡去。
朱长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在椅子上坐了,长长的叹口气,低哑的开口:“你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个故事,却原来故事里的事并不是假的,你这又是何苦?”
花匠不语,翻个身,将脸压到胳膊下面。
朱长懋拧着头巾上的雨水,继续叹气:“她不认出你倒也罢了,瞧这个样子,她明明是认出你来,却不肯说。
你这么做,真正是糊涂,折磨你,也折磨她,何必?”
花匠又聋又哑,根本听不到他的话。
“还是找个理由出宫去吧,你现在这样子保护不了她,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朱长懋说一声,吹熄了灯,背起药匣子走出门去。
花匠的肩膀轻轻的抖动着,似在哭,却似又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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