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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慢吞吞往屋里去,心中有些不服气,好歹她也算是个主子,这可好,大的小的都敢拿她磨牙打趣,看来是到了要立个规矩的时候了。
“哎,主子,那花匠大哥正在后面种花儿呢,要不要叫他来见你?”南由在她身后大声问道。
“算了,不用见我,人丑我就没兴趣了,由你们去罢。”冷静步上台阶,走进屋里去。
屋里开着窗户,可以看见后面的院子,最尽头有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蹲在墙根处忙活着什么,那身影竟然有些熟悉,熟悉到冷静一颗心差点要蹦出胸膛来。
她提着裙子跑到窗户前,探出头,伸长脖子,朝那边墙根处望去,那身影却低了低,隐到一丛灌木树后头,再看不见,只看见一块衣角在灌木树边像只大雁一样支楞着。
冷静忘了屋子不光有窗还有门这回事,将裙子往上一提,提腿爬上窗台,骑到上头,不管不顾的朝外面跳下去。
窗台挺高,冷静没想到,亦或是她根本就没想这儿究竟有多高,就算比山高,她也认了,也会跳下来。
幸好下面是松软的草地,冷静除了摔个嘴啃泥,折了下本来就残废了的手腕子,并无大碍,完完整整的又站了起来。
大用和南由正好走到后面来,见状,不由变成了呆头鹅,主子这整的又是哪一处?好好的门不走,竟然学小偷跳窗户?
可冷静的眼中根本没看到他们,她眼中只有一个在墙根处忙碌的身影,她径朝那个身影走过去。
那个人压根没发觉她走过来,依旧低头给刚种下的树苗培土。
冷静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低吼一声,生生将人的脸扳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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