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聊天?”
“扯你娘的骚,我跟你谈的什么天,要让方婷知道,画个圈圈咒死我。”冷静骂人。
朱长懋伤心的垂下头,依方婷的智慧都跟不上冷静的脚步,更别提他了,还是别猜她的意思最好。
“皇上有没有明说不让你们去中殿?”冷静话入正题。
朱长懋茫然的摇摇头:“什么中殿?皇后娘娘也病了不成?”
“这就好,我猜他也不会明说,名声还是要顾的,只禁了你们的足,她可不就是死定了。”冷静叹一声。
朱长懋闭着嘴,不语,等她说。
“你回去的时候,别从小路走,花圃里的菊花开的正旺,踩死了多可惜。”冷静又说道。
朱长懋虽然来皇宫不久,可对皇宫的路径还是熟悉的,听她如此说,方才明白了她的意思,不由长叹一声,苦笑着摇摇头。
“娘娘,说句心里话,我其实挺恨你的,如果不是因为方婷,我想了一百种法子制服你,可惜的是,你我乃同道中人,我又技不如人,只能听你摆布。”朱长懋见四周无人,放肆起来,低声说道。
冷静朝他竖起大拇指,笑:“怪不得方婷喜欢你,明明嫁的人比你强一百倍,却还一心为你要死要活的,原来你这人不老实。”
朱长懋摇头,认真脸:”错矣,我们这叫痴情,既然说好了要一生一世,就算被世俗所困,不能够身在一起,也必是要遥望彼此,等上一生一世的。”
冷静心里一颤,感觉眼中有什么滑落。
爱情,她没有,她只能为别人的爱情落泪。
她说自己卑鄙是真心的,她真的是很卑鄙,利用了方婷和朱长懋的爱情。
“娘娘,长懋告辞。”朱长懋面色变的恭敬,再次拱手告辞。
冷静将沾了自己血的帕子递给他:“把这个放水里浸湿,可除皇后娘娘体内的毒,不过不要说是我的法子就好,你救了她,虽然是逆了皇上的意思,可因为手艺在,必会得到重用,说不定皇上一高兴,我们可就成了真正的对手,你不用一百种法子,只用一种法子便能将我治死,让你和方婷得以团圆圆满。”
朱长懋接过手帕子掩到衣袖里,默默的退下桥去。
他自认与冷静并不熟悉,可跟她相处了这些日子,却发现这个女人身上有种奇特的魅力,总让他放不下。
她不像宫中其它的娘娘那样端着架子,在他面前摆出一付主子的模样,她仿佛就是他的朋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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