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还是爱搭不理的,眼神中透着仇恨和不甘。
看看现在的他,完全像条忠犬,一心为她办事的模样。
冷静有些想不通,盯着他,又想了一阵子,有些恍然大悟。
莫不是他知道了管雍他们没死的消息?
“你现在是不是对我有些愧疚的感觉?”冷静问他。
朱长懋舔了添嘴唇,不置可否,眼神却分明有些愧疚。
“王八糕子的,老娘拼死拼活的把他们一家三口救出来,他们竟然嚷嚷了个全天下皆闻?”
冷静暗自嘟囔一句,心情郁愤难当,一激动,将身边刚种好的桂花幼树苗折断。
南由叹口气,过去敲敲正低头摆弄花草的花匠的背。
花匠扭过头瞧着她。
南由指指冷静。
花匠站起来,走过来,将刚种下的幼苗又挖了出来,挖土的时候突然崩出一块石子,打到他的脸上,破了皮。
一直瞧着他的冷静,细声尖叫,伸手过去拿他拭脸上的血迹。
“没事吧?出血了,呐什么,我,你,嗯——,没什么事。”
冷静反应过来,缩回手,尴尬的嗫嚅着,有些窘迫。
南由简直要被她的举动气的吐血。
朱长懋刚饶有兴致的瞧着她,嘴角带着抹淡淡的笑容。
花匠向后缩缩身子,朝旁边挪挪身子,继续挖树苗。
“呐什么,瞧你这一头汗,歇会儿罢,又不是什么着急的活儿。”冷静不自觉,又冒出一句。
南由大光其火,重重的咳嗽一声,瞪大双眼,恨不得将冷静盯个洞出来。
“朱长懋,别装模作样的跪下去了,过来给这位大哥瞧瞧脸,还流血呢。”冷静竟然又说出一句惊天的话来。
南由这口血是吐定了。
连朱长懋的面色都微微发了白。
三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凝结起来。
冷静显然也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吮吮鼻子,立起身,叹一声:“这天儿挺热的哈,南由,回屋加件衣裳罢。”
天热加衣裳?南由一口老血喷出来,烦恼的甩了甩手,自家主子怎么魔怔起来了,都是这该死的花匠惹的祸,明儿寻个由头将他打发回内侍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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