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离开冷静,自去公干。
南由端着一盘子水果进来,放到桌子上,笑嘻嘻的道:“主子昨晚上可开心?皇上守了你一夜呢。”
冷静懒懒的瞅她一眼,问她:“管雍呢?见没见着她?”
“没见着,主子你这一说,奴婢倒是记得了,这一早上竟然没见过女主人的面!都是下人们在招呼,这不太对啊。”南由拍手道。
“先给我洗漱换衣,再收拾桌子。”冷静吩咐南由。
南由应着,过来给她梳头戴钗完毕,从衣柜里拿出她常穿的粉红色衣裳来。
“以后这些衣裳都不要穿了,拿那件翠绿的披纱出来,配那条靛色的外衫。”冷静吩咐道。
南由怔了怔,放下手里的衣裳,重新取出冷静要的衣衫来。
“主子,为啥不穿粉色的了?你不是最爱穿粉色的么?这次出来,咱们带的粉色衣裳最多,其它的除了正品大服,也没几件了。”南由边给她换衣,边问道。
“把那些粉色的衣裳都扔了,从今儿起,本宫再也不会穿那些粉里粉气的玩意儿,本宫最喜欢的是绿色,若是不够穿,告诉皇上,咱们出去买几匹缎子来现做。”冷静道。
南由吐吐舌头,应着,给她收拾利索,扶着她出门。
管雍的房间在后头,过了几道拱门,方才走到。
甬道两边的侍卫见了冷静,大声施礼问安。
管雍房间的门便吱呀一声打开,衣衫齐整亮丽的管雍从里面走出来,满面堆笑的站在台阶上给她施礼。
冷静阴着脸走上台阶,将她揪起来,冷笑:“别装了,这脸上的粉有二斤重罢?可惜再重的粉也掩不住你的疲态和难过。”
“管雍不明白娘娘的意思。”管雍跟在她身后走进屋里来。
床榻前有个摇篮,里面躺着个七八月的婴孩,正睡的香,粉雕玉琢的,惹人喜爱。
冷静伏下身,直直的盯着婴孩,半天,叹口气:“挺好看的,像你。”
“冷静,其实这孩子。。。。。。”管雍开口。
冷静凤目一瞪,声音冰冷:“管雍,别再跟我攀朋友,我现在看见你就心烦,你若是再敢直呼本宫的名讳,本宫立马下令将你处死,你信不信。”
管雍忧伤的叹口气,撩衣跪下,声音低微:“臣妾知道了,请娘娘恕罪。”
“南由,怎么说曾经我们也是朋友一场,拿二十两金子和两匹尺头,再拿一块长命金锁和一对金银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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