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朕怎么办?杀了祝应驷?那岂不是颜面扫地?变相承认朕私下也在捞钱满足朕自己的私欲?那先前让管寄奴献出全部家财,岂不是成了五十步笑百步?在众臣工面前丢人现眼?”
“这祝公公要那么多缎子干什么呀?开绸缎铺?”冷静皱眉道。
章摇头:“他开个屁的绸缎铺,朕查过了,因这缎子是新鲜花样,市面上没卖的,他原只拿了两匹出去卖了十两银子,后来便有个商人找到他,出二十五两一匹的价钱要跟他订一万匹。
这老混蛋财迷心窍,竟然答应了,跟人家签了契约,这头一遭送货,便被内侍监的侍卫逮了个正着。这倒不能怪他,是那帮人早就盯上他了呢。”
冷表淡了淡眉眼,叹气:“我说要我来背这个锅,就我来背罢,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皇上在众臣面前丢人现眼,臣妾总归是个女流之辈,这丑丢了也就丢了。”
“冷静,你背不了这个锅,这锅太大,能压趴你。”章伤感的说道。
“依祖例,臣妾被封了贵妃,管皇上要一万五千匹的赏赐也不算愈制罢?”冷静问。
章直了直眼,缓缓点头:“依例不算,先帝曾给过郑贵妃娘家十万匹缎子和三千两黄金以及两箱珠宝首饰的的赏赐,若你跟朕要这些赏赐自然不多,只是现在国运艰难,怕是要遭朝臣非议就是。”
“所以臣妾才说,这个锅就由臣妾来背好了。”冷静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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